导语▇前几日和几位大学死党聚餐,他们其实对于手表没有太多的兴趣,只不过因为都是政法圈子的,所以这些象征身份的东西少不得。席间,有位老铁发现从事奢侈品这行的我反而两腕空空,不禁多嘴问了一句:“怎么今天没戴表?”当时我差点破口而出,“烦了”,但秉着本能的职业精神,就以“送去保养”打了个马虎眼。
回家之后,我盯着躺在盒子中的“爱表”、看着指针转动了许久,并发自深省地问自己:“我是真的厌倦了戴手表吗?”
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戴手表不是给自己看的,是给在你对面的人看的;或者准确一点说,是你的对立面。要说看时间,现在这个社会,有什么地方看不到?都不用解锁手机,轻轻触碰一下就能看到非常为精准的时间。在现代职场社交中,那些拨开袖口看表的,不敢说全部,起码八九成的人都是为了展现自我的“逼格”或“腔调”这种东西而刻意为之。
因此,当我逐渐意识到自己也开始被这种或其它做作、虚假,却又必然的观念带跑偏的时候,“放下手表”也许是自我救赎的唯一途径。
虽然我曾把手表当作显示时间的工具,喜欢常伴身侧的感觉,却也不能否认“手表并不是拿来看时间的”这种观念确实有它的市场。几年前,宇舶前总裁Jean Claude Biver先生曾在清华大学演讲,主题是他的成功之道,内容就提到在思考现代人为何愿意花高价买表时,他发现主要目的并不是要看时间,而是象征一种风格,一种品味。因此,宇舶制造了全黑的表,受到很大关注,也引起表坛的黑色风潮。当然,宇舶的腕表是精准的;设计成不容易看清时间和走不准是两回事。然而,这个例子说明了赏表有很多角度,不要拘泥于某种特定观点。为什么戴表,当然也就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答案。
Romain Jerome更大胆,这只泰坦尼克号DNA日夜陀飞轮手表根本不显示时间,只显示日夜。不要怀疑,那个意思就是你从上面看不出现在几点几分,只能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;在上午六点到傍晚六点的时段里,只有上方代表太阳的陀飞轮会转动;从傍晚六点到清晨六点的时段,则只有代表月亮的下方陀飞轮会转动。它虽然不显示几点几分,却以打破俗成的极端思维,诠释我们所熟悉的24小时制。不得不承认这仍与时间息息相关,称之为表也没什么不对。这款手表以泰坦尼克号的钢材制作表圈,再加上这独特的日、夜陀飞轮装置,限量9只,很快就卖完了。这也证明了正确地显示当下时间并不是大家需要手表的必备条件。
不瞒大家,非常早的我是十分抗拒戴手表的。因为我是一个不拘小节、不受拘束的人。我曾一度觉得戴手表就像是一个无形的枷锁,把我每天的时间都划分、布置得满满当当,“I hate this feeling”。可当我真正走进手表的世界中,才发现从前的我不过是个“买椟还珠”的可笑人;那时候我也真正认清自己,是因为喜欢表、喜欢表的工艺构造、喜欢表对时间的艺术诠释,我才愿意去戴上它,而不是为了其它什么目的。
至此,我才知道自己不是真正地“厌倦”戴手表;“放下手表”,正是为了在不忘初心的自我审视后,重新戴上它。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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